第353章

是一种干脆利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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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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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当然。每当我想要做点坏事，改变这一切——或者永远维持这一切的时候，这些无可救药的好人总是在这里，告诉我：活着，哪怕是不为人们记住的每一天，其实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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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受到撼动，不由正色，缓慢而赞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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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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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郑重其事打开了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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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和你们讲一下我们的天主和救父，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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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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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暂且不知道这件事，比如蝙布cp不知怎么的从地球53的全民cp，马上要冲出地球，冲出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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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另外两个人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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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蝙蝠侠、夜枭，他们来到了地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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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反转地球的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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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它看起来依然破败、腐坏，以及美丽。甚至同他们自己的哥谭，第一眼望上去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分别。是的，是了，这就是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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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并没有带着两个人行动。他站在空间转换器选择的高楼顶端，呼吸了一秒、两秒、三秒，然后抬起头，对空中露出讥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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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人。”夜枭说，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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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停留着一个人的身影，他看起来像是超人，但他的姓名是卡尔·哀尔，尽管他短暂的拥有过一个人类名，克拉克·肯特——但在这个人手刃了自己的恶棍父母之后，很快又不屑于它。终极人不耐烦的双手抱胸，一股隐隐的暴躁与戾气凝聚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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