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眼，阿尔弗雷德便扬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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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身上有了些变化，”阿尔弗雷德说，“您从一个影子变得充实，因而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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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对自己老管家的讥讽报以冷嗤，他们向来是这样互相伤害以及互相掌握着把柄的态度。“省省你的阴阳怪气，”夜枭说，“我只是来让你看看——猫头鹰也能找到自己的巢穴。我要说，你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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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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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从夜枭身上移向蝙蝠侠，片刻后停留在布鲁斯身上。一种言语难以确切形容的复杂情绪浮现在这位老人双眼之中，沉默半晌，他似乎是向后退却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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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您主动掀开您的盔甲，造出人为的创口。”阿尔弗雷德平静道：“但是——这既然是您自己选的，那我似乎也不该对雇主的选择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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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冷冰冰望了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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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来吗？”夜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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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您举起猎枪、埋葬尸体、还是处理赃物？”阿尔弗雷德犀利道，“不。不了，我的骨头上了年纪，已经做不动这样多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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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宁可呆在哥谭，和它一起烂下去？”夜枭又问，暗含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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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符合我的结局。”阿尔弗雷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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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闭了闭眼睛，忍无可忍道：“你说过，要眼看着我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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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这才不说话了，浮现出略胜一筹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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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哥谭时，终极人还在上空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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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披风死气沉沉，那不是明艳的红色，而是沉甸甸的鲜血在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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