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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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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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说：“不，你知道。你不会去责怪夜枭和罗宾，但你明明挺后悔的，哪怕你明白这和其他人的氪石都不一样。我亲自给了你这个权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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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想说话，但是超人嘴巴不停：“以及，其实我还挺愧疚的，gl会不会生气我抢了他的名额啊？”超人忏悔道，并且无意识中煽风点火，“我本来没想这么早去睡的，拉奥在上，我发誓我想过坚持到最后一秒……不，等等，b，要不然你放我下来！这么点儿剂量的氪石算什么？我还能继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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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听他嘴巴絮絮叨叨，脸上到底出现一丝笑意。“你别想了。”蝙蝠侠小声说，“就当做我单独给你的福利吧，反正世界最佳搭档不是我和绿灯侠，我真的受够他在哥谭的晚上开着一个巨大的绿色电灯泡……卡尔，克拉克。轮到你了。你也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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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望了他一眼。关切的，温暖的，全然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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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升到顶了。抓钩绳的绳索毕竟是不会自主向上飞的，蝙蝠侠是不能够飞翔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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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冲力，使蝙蝠侠和超人向上，跃出了最高的那层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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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蝙蝠在那里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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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灯戒指上方，缓缓勾勒出一只巨大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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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铺天盖地，明明由无机质的黑血凝固，却有如鲜活而庞大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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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莫名的并不恐怖……它看起来巨大，却如同黑夜，如同哥谭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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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扑向超人，以一个将他吞噬其中的姿态，张开了双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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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经典的“s”被包裹在蝙蝠标志里，他本人却面带调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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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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