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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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突然“啊”了一声，“我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猫头鹰法庭’耳熟了——我小时候看过这里的一两封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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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狐疑地扬起眉，“我不觉得我父亲会把这种叫小孩子做噩梦的黑暗童谣当作睡前故事讲给你听，布鲁斯少爷，但是——是的，我确实从这些信里了解到一些猫头鹰法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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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展开一些信，让过去的时光随着文字缓缓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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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四岁的那一年，韦恩庄园周围似乎出现了种种不详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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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庄园玻璃上死去的猫头鹰、厨房里老鼠的尸体、墙壁上用血书写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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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维斯·潘尼沃斯协同韦恩夫妇加强了整个庄园的安保，增派人手，增加巡逻。但是这一年来怪事频发，连小布鲁斯都记住了“猫头鹰”，跑去问老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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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正在和求学的儿子写信，他看到小主人跑过来，俯下身把孩子抱到座椅上，一时忘记了掩上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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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的孩子认不得那么多词，但是慢吞吞地辨认道：“‘小心’……‘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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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他：“嘘，布鲁斯少爷，嘘，小声些。我们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但是总要避讳些，小心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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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鲁斯不太懂，但是听话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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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怪事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年，到布鲁斯五岁的时候才中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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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布鲁斯沉思道，“猫头鹰法庭似乎笃定我四岁时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件，到底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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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知道，但是他的世界相比其他的颇有些奇妙之处，他认为说不定瞭望塔对平行世界的观测资料里会有答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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