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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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肌肉男尖叫着掉了下去，绳子拴着他在半空中晃荡，他凄惨的叫声也回荡在整间厂房里：“蝙蝠侠！蝙蝠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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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一发抓钩枪离开原地，同时意识到为什么这个叫声这样耳熟：这绝对就是昨天陷入恐惧啜泣出声的那个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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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蝙布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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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好恨cp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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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困惑使他来到第三层的时候都没有好脸色，虽然蝙蝠侠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敲门不是蝙蝠侠的风格，但或许今天不必和老同学拳脚相向也能得到情报呢？这份踌躇没有持续多久，门里一个声音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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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善如流，戴战术手套如怪物爪尖的手拧开了门把。门里或许是一个陷阱，但蝙蝠侠断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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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坐在老板椅上，同样面色不善地瞪着门口。他头发凌乱，毁容和没毁容的两边都是，但看着不像是因为刚从床上起来，而像是由于焦虑症发作。哈维穿着他那身颇有特色泾渭分明的套装，但西服外套搭在椅背上，而那枚经典的硬币就放在桌上他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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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扫兴的家伙，我就知道你过来准没好事，”哈维语气不耐烦地抱怨，“干嘛，我才刚出院——你以为我能做什么？你不要指望从我嘴里吐出任何一条消息。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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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动声色，像进入捕猎状态的猎手，全身细胞都在警惕地观察，时刻准备扑上去咬住对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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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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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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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的切入点，这是个永远都足够好的切入点。哈维·丹特果然也紧绷起来，这种紧张感打破了方才凝而不发的状态，令他手指痉挛着抓住了那枚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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