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还是把手伸向了身侧的枪套。片刻前为了救助老朋友收起的武装似乎又要亮起，符合这个人既被光明拉拽又向着黑暗沉沦的人生。他没指望过要被谁真的拯救，或许曾经某一刻哈维·丹特真心祈祷过，而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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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又一次给了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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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等等，”布鲁斯聒噪地喊，并且表现得好像一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我可没说这是绑架！我们不过是老同学好久没见玩点冒险游戏——对吧，喂，哈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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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他在泥泞里自暴自弃的时候，耳边也传来同样恼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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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咆哮过、拒绝过、说过很多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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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声音一直没停歇，直到打捞出一半的哈维·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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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双面人叹了口气，烦死人了混蛋韦恩。你找的是什么蹩脚借口，根本不会有超级英雄相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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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看到超人拧起眉，看样子下一步就是去把韦恩强行送去医院代谢药效。希望你中的药不是什么会永久影响智商的类型，双面人想着，后退一步，顶着超人愈发警惕的目光凑到布鲁斯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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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双面人说，“看样子你不能来了，布鲁斯，记住这个，把它念给蝙蝠侠听，让他好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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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首哥谭人耳熟能详的黑暗童谣，放在眼下的语境里，似乎又增添了一份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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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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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所有人都在磕蝙布cp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在信息差下时常有情报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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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双面人让开身位，不屑地说：“送这位公子哥去医院吧，最好给他洗个胃，让他好好长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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