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承认过什么——这也是阿卡姆疯人院里吵得最激烈的其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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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这么牙尖嘴利，布鲁斯，我说不过你，”双面人妥协道，“我也没空跟你辩论——我们得在蝙蝠侠找来之前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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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仰着脸，露出一个很小的胜利微笑，“那这次是我第97次赢了你，哈维，”他语调轻松地问，“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哦，你的手下还把我胳膊绑在后面呢，你看，我手腕都要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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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在周围一圈武装打手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布鲁斯·韦恩懒洋洋地挪了挪姿势，故意露出背在身后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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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一二三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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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一二三号：蝙布小作文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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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一二三号：你就是这么勾搭蝙蝠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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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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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则看见了布鲁斯被禁锢的手腕。他犹豫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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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布鲁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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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忍一忍，布鲁斯，这不会维持太久，”双面人摩挲着枪把，神态浮现出挣扎，但很快冷静下来，“为了防止你半路心软给蝙蝠侠通风报信——你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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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我不会，哈维，我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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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半信半疑，同时招手让手下拿来一个经典的黑色遮光头套，“你睡一觉吧，我们很快就到了，”他亲自走过来要给韦恩戴上，“我警告你，不要在心里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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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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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艰难地说，“呃，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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