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死他了，对不对？”毒藤女说，“你和他根本是同一类人——你想救我，你想救每一个哥谭人。老天，你甚至想拯救这座城市？你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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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花粉的效应还没有过去，蝙蝠侠难得露出点自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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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我们谁又不是哥谭的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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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事件结束了。毒藤女不再反抗，跟着随后而来的警车离开了。蝙蝠侠抬手一个抓钩枪，紧接着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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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与愿违，事态在蝙蝠侠完全不愿意看到的地方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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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人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娱乐精神，全心全意磕起了蝙布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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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哥谭人，怕死的人在这座罪恶之都也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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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蹲点在犯罪交易的场所，就为了采访蝙蝠侠关于布鲁斯·韦恩的几句话，还有人大胆挑衅韦恩企业的法院传票，也要堵着布鲁斯·韦恩——甚至不是为了抢劫阔佬的钱，而是为了关心阔佬的感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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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回答了什么，对面都有本事脑补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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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深受其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份危机虽然解除了但又好像完全没解除，带来的危机一天烦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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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说回来，这里毕竟是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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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哥谭人民磕上cp，自从每个人都精神了之后，好像每个人都更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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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有意无意放纵了这类健康（大概）的娱乐，但是这个娱乐永远是别人的，回旋镖带来的背刺才永远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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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布鲁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蝙蝠侠不住在他家地下室，而双面人一看他的表情就又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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