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城,都是必须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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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自从天机号上路后,对她来说,不管去哪里都没差,她只在乎与叶桀在一起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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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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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也听到了这番话语,她吟诵着那个名号,冷瞳中也多了几分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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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阳寿贸易的源头,听说那座城出生的居民,从出生之际,阳寿便会被全部收走,身上只能留有一天的阳寿,他们从幼时起,每日就得辛苦劳作,只为换来明日的阳寿,一旦试图逃走,便会寿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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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忍不住瞪了叶桀一眼:“看到了吗?这就是阳寿贸易的恶果。不仅如此,每日都还有许多外地的人专程前来,就为了找到寿务鬼差,将自身阳寿贱卖成世俗金银钱财,可还没等享受多久,就一命呜呼了,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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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桀看了她一眼:“你觉得这很可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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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难道你认为,这么做是对的吗?”苏妙没好气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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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桀皱了皱眉,一时间没有回答,片刻后,这才缓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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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没法修行的俗世凡人,他们日复一日,做着重复乏味的工作,也只是为了那点银钱。你以为耕地的农夫,街边的摊贩,餐馆的伙计,是因为他们很喜欢忙碌的劳动,很享受起早贪黑的风吹日晒吗?换句话说,世人都在用自己的阳寿换钱,只不过来的更慢,像是用钝刀子割肉一般不易觉察,以至于他们根本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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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面对众人略显困惑的眼神,叶桀缓缓开口:“与之相比,直接找寿务鬼差,将阳寿折算成银钱,省去了人生中的重复与乏味,只剩下快乐的日子,难道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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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好用力跺脚,面露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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