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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开口:“小朋友,你觉得一个不知痛觉的怪物,会觉得这个过程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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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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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试图理论:“痛觉是一直存在于人类身体的自然反应,只是有可能会被麻木地屏蔽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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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才会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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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某些情况下,也会自动屏蔽那些痛苦的感觉,比如在做实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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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被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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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问道:“哥哥,你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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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美人语气依旧冷淡,“对我来说,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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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离力量之后,对我来说会面临什么,这才是我会考虑的。”睡美人看着对面少年餐盘里的食物,淡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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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下意识问:“会面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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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觉得这个问题太过隐秘,不太礼貌,自己这样问显得有些居心不良的意思,正打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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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极轻地笑了下,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回答了傅凭司的问题:“可能是解脱,可能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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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屏息,小声问:“为什么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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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有很多仇敌的。人人都想让我去死,他们称为我……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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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如麻,残暴不仁。”睡美人拿着手边的一把餐刀,寒光反射,漫不经心地问,“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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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摇摇头:“不怕,哥哥你……可以来我家,我家很大的……不对,是我可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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