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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轻拍了拍盛明盏的背,哄说道:“那就好好睡觉,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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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盛明盏躺下后,半晌又说,“哥哥,没想到我们两个竟然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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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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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盏道:“我失忆,你也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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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叫同病相怜吗?”傅凭司失笑道,“那我的记忆还是比你要完整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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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盏躺平在床上,开口说:“睡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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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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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听见枕边人轻缓而平静的呼吸声,傅凭司才稍微安心下来,闭上眼睛,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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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他才进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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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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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的梦里,重新出现了那座实验室。高高的城墙,银白色的涂色显得冰冷又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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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边的人放开了他的手,话音从高处传来:“进去之后,记得要听话,配合实验员的工作,不能提前出来。两个月之后,我才会来这里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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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之中的人看起来很高的样子,以小孩子的身高,他需要竭力抬起头,才能看见他母亲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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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乘月伸手推了他一把,让他往前跑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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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傅凭司背着半人高的书包,慢慢地走进高墙的大门口,遇见了等在门内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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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问:“你是一号实验体吧?小朋友,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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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凭司想说自己的名字,最终只是安静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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