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讨长辈的欢心,所以戴着它吃完了晚饭,赶到这里来找我。”
江流说话的过程中,一直在观察裴安宁的表情。
微小的心理技巧而已,观察脸部肌肉判断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然后调整接下来的猜测方向。
这是居酒屋的培训内容。
裴安宁听完后沉默了一会,端过威士忌酸喝了一大口:
“江流,你总是能戳人心窝。”
“说明你有心事。”
“可我在做我自己,我很幸福。”
“生活幸福的人不需要来这里。”
江流没有多问,但他知道距离裴安宁竹筒倒豆子大概很近了。
裴安宁连喝了大两口酒,咳嗽的时候面前适时的出现了纸巾。
她忽然笑了:
“江流,我可以说一些你不想听的吗?”
“在服务时间里,没有我不想听的。”
“一次就好,以后我不会纠缠。”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你这话有点太糙了。”
江流又端了杯酒放在裴安宁面前:
“为什么一定是我?”
“因为我想嫁进江家。”
接下来,江流抱着吃瓜的角度听了一场豪门大戏。
说实话,既然是吃瓜的心态,他已经做好了极低的心理预期。
但没想到听起来还是如此之炸裂。
大概就是,江流的便宜爷爷已经病入膏肓了,这肯定要涉及到家业的继承。
正常肯定是要继承给二伯的,也就是堂哥的父亲。
但便宜爷爷知道堂哥没有生产下一代的能力,所以动了让叛逆老三归家的心思。
叛逆老三就是江新年。
听到这里江流气不打一处来,江新年这还不赶紧回家磕头认错?
四十多的人了还在这叛逆呢!
就算对家里没感情,拿钱跑路也行啊!
但裴安宁说你爸回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你二伯也是有点能力的。
江流想想也是,有钱人一个个鬼精着呢。
与其让江新年回去被人玩死。
还不如当个烂赌鬼,起码身体倍棒,让儿子踹一脚也活蹦乱跳的。
这时候江流就发出疑问了。
说二伯既然大号练废了,那不能练个小号、生个二胎啥的吗?
裴安宁说,二伯试过了,但他早年间花天酒地,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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