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能洗,也有你衣服。”
“这什么话?我妈从小就教我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能随便借宿别人家。”
“别人家?”姜羽贞的脸当时就冷了下来。
客厅里除了穿堂风的声音,只剩两道呼吸声。
江流没有回答。
因为有些矛盾是绕不过去的。
姜羽贞需要的是失忆前签合同保养的江流。
那个江流每天的工作就是让她开心。
她要他来就来,她要他走就走。
说往东就不能往西。
可那个江流回不来了。
姜羽贞大步走向桌子,从包里掏出那张简易合同。
一把拍在江流面前的茶几上。
“我们签过合同的,我给钱,你给我服务,如果违约...”
“那我违约了,你告我吧。”
“你...”
江流摊了摊手,甚至还把合同拿起来塞到了姜羽贞手里:
“我压根就没打算问你要钱,我顺手还个人情而已。”
“如果你觉得情感上无法接受,那我们就不要有情感上的关系。
我单纯地作为保姆、司机、厨师存在,必要情况下我们可以不见面,我会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帮忙做好这些。”
姜羽贞把合同抢了过来,在半空中撕成碎渣,冷冰冰的看着江流:
“滚。”
...
空荡的房间里又剩姜羽贞一个人。
这个时间段正常应该是她看股票的时间,往常看到股市哀鸿遍野的情况。
她都会默默的发出一声嘲笑。
又是一群傻子被套牢了。
但是今天她怎么看都看不清。
总感觉眼睛和电脑前有层墙。
于是姜羽贞伸手撕掉了笔记本上的保护膜。
怎么还是看不见?
哦,原来墙在我眼睛里。
眼睛湿了。
人有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哭泣,简单来说就是一边哭一边走神。
搁学校这就是顶级坏学生,上课走神就算了,哭还走神。
但姜羽贞自己觉得自己很少矫情。
以前的江流偶尔就会矫情,他说他可能有点心理疾病。
彼时的姜羽贞不屑一顾,她问江流,矫情能解决问题吗?
江流当然不会反驳她,那时的江流乖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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