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放心吧,就算孙家有权有势,我现在已经是童生了,不需要举荐人也能参加科举,而且还是到府城去参加,孙家的手还没那么长!”傅天佑头也没抬,一边加速抄写,一边给妻子一颗定心丸。
“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傅天佑扭头看了妻子一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曾水儿温婉的笑了笑,似是相信了他的说辞,两人默契的不再说话,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刷刷写字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傅天佑将抄写的一叠纸放在一边,原件递给了曾水儿,嘱咐道:“这个你先放进衣柜,完了有时间我再多抄几份,原样保存起来,小心啊,千万别弄丢了!”
“好,你放心吧!”曾水儿打开衣柜,将证词折叠好,小心的塞进了盛钱的钱袋里,将衣柜重新锁好,钥匙挂在了脖子上。
然后俩夫妻简单洗漱了一番,就相拥着睡下了。
自从家里增添了大柱和狗剩,再加上韩毕成父子二人,傅家的安全有了极大地保证,傅家人再也不用因为安全担心了,虽然最近各种糟心事不断,但他们还是睡得很踏实,不再一惊一乍的半夜被惊醒。
和傅家的安宁不同,此时的孙家气氛却有些沉闷。
孙嵩闰所居住院落的书房里,孙嵩闰面沉似水,坐在太师椅上,长子孙诩淼、次子孙诩淦躬身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说说吧,草堂镇是怎么回事?”孙嵩闰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次子孙诩淦身上。
他知道长子孙诩淼一向对这些事不上心,相比这些庶务,他宁愿在书房多读几本书。
次子孙诩淦对这类事却是无师自通、得心应手,若说里面没有次子的手笔,他是不信的。
孙诩淦见父亲问到自己身上,也没隐瞒,随意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儿子知道母亲让周嬷嬷的外甥,要给傅家一个教训,顺水推舟罢了。”
“什么周嬷嬷的外甥?刘贵?他做什么了?”孙诩淼吃惊的问。
他毕竟管了一段时间的庶务,各地掌柜的还是很熟悉的,虽然不知道刘贵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涉及到母亲身边的周嬷嬷,还是很担心的。
孙诩淦不在意的说:“没事儿,母亲知道了秘方的事,有些生气,想要给傅天佑点儿教训,儿子自然不能让母亲失望!”
孙嵩闰警告道:“但也不要太过火,户籍的事已经让他知晓厉害,就不要真的逼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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