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哭了?这,这也太,让他震惊了!父亲,咋会哭呢?父亲可是坚不可摧,杀人就跟切菜一样,砍人脑袋眼皮都不会眨,咋会哭呢?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韩毕成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这才吩咐儿子:“小冬,你去看看东屋的灶坑,要是火灭了就重新点着烧烧炕,然后就待在屋里,不要出来,记住了没?”
“呃,呃,好,记住了!”
韩小冬见父亲神情非常严厉,语气不容置疑,立即下意识的答应了,然后快速的进了院子,直奔正房去了,只是他在到了堂屋之后,却小心的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父亲和公子,心里却像是长了草,让他坐立不安。
他可以肯定,父亲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还不是小事,这让他非常恐惧,也非常担心,他们父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稳定的地方安定下来,可不要再出啥事儿才好。
韩毕成看到儿子进了堂屋,这才看着傅天佑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道:“公子,还请麻烦您跟小的去一趟后院,小的想跟您说件事儿!”
傅天佑没有推辞,点点头,跟着韩毕成径直穿过堂屋,来到了后院。
曾水儿买的这个院子,前后院子都很大,前院孙嫂她们春天时种了一些蔬菜,后院则种了些高粱和豆子,现在前后院子里还残留着一些畦埂,另外,后院还有一个用篱笆围成的鸡窝,里面现在还有十几只母鸡,还有一只红冠子大公鸡。
虽然房子是泥草房,但院子前后都用一丈多高的土墙围了起来,前后的院门也很厚重,这里也是这条街的最后一家,为了安全,东边邻居的那三间草房,也在孙嫂等人搬过来之后,让孙嫂花了十两银子给买了下来,因此,在这里说话,不用担心被邻居听到。
这些事情,是在他们离开前,孙嫂主动告诉他们的。
傅天佑跟着韩毕成来到了后院,两人径直来到了西北角,这里比较安静。
这排房子几乎是紧挨着城墙建起的第一排房屋,只在城墙和房子之间,留下了大约一百米的一道巷子,虽然按照规定城墙边二百米之内不允许建房子,但在动乱前,因为安远镇四通八达,属于交通要道,城里的人口箅上流动人员就已经达到七八万人,官府没办法,只好尽量多建房以便安置百姓,曾水儿买的这栋宅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建起来的。
但在四个城门附近,二百米之内县衙还是没敢建房子,毕竟这里距离边境很近,只有四五百里,还是要多加防范,不能因小失大,影响了军队的守卫。
傅天佑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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