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站立。
而那只原本握着威士忌酒杯的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松开。
酒杯在波斯地毯上滚动着,留下了一条琥珀色的轨迹。
“嘘。”
巴赫的声音在孟浅的耳边轻轻响起,男人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垂,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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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浅想要挣扎,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巴赫控制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在黑暗中,巴赫的混血儿特有的深邃轮廓若隐若现,宛如阿修罗雕像一般。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轻笑,似乎对孟浅的反抗感到十分有趣。
就在这时,游轮突然剧烈地倾斜起来,警报器在远方呜咽着,仿佛是在警告着什么。
孟浅的身体随着游轮的倾斜而失去平衡,她的胸口猛地撞在了巴赫的身上。
在这一瞬间,她胸前的银色十字架吊坠滑落了下来,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鸣响。
孟浅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不断涌起,然而,还未等她来得及开口询问。
一个低沉而略带寒意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或许你该问问商雇主,为什么要在你体内缝追踪芯片。”
这是一种标准的英式发音,仿佛带着西伯利亚的刺骨寒冷,紧紧地贴着孟浅的耳廓。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但她的尖叫声还未来得及发出。
便被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恐惧所淹没——麻醉针管刺入颈动脉的冰凉触感。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液体迅速注入了她的身体,比疼痛更早地抵达了她的大脑。
……
在游轮的底舱,逃生艇的缆绳被解开,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巴赫面无表情地将昏迷的孟浅像扔一件无足轻重的货品一样扔进了舱内。
随后,他有些燥闷地扯开了自己战术服的领口,露出了锁骨处的双头鹰刺青。
在黑暗中,耳麦的蓝光映照出他嘴角那一抹讥诮的笑容。
巴赫对着耳麦说道:“告诉委托人,他的新娘正在前往冰岛的路上。”
说完,男人彻底的关上了逃生艇的舱门,将孟浅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随着逃生艇的启动,海浪迅速吞没了螺旋桨的嗡鸣,仿佛将一切都吞噬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在游轮的套房里,周牧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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