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更低。
“因为当年那最后一桩脏事。牵扯到的,是一桩皇宫秘辛。”
萧景珩心中一动。
王水夫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那桩秘辛与殿下的生母,当年那位宫女出身的月夫人有关。”
王水夫长叹一声。
“当年之事老朽不过是在郑家的威逼利诱下,从中经手,办了一份假的宫籍文书。”
“那文书,是为了掩盖一些真相。可随后,郑家却要老朽趁着九殿下您年幼体弱,在一次宫宴的饮食中下手……”
说到这里,王水夫双手微微颤抖。
“稚子何辜!老朽虽非良善,却也不忍对一个襁褓中的皇子下此毒手!良心日夜煎熬,寝食难安!”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与其受此折磨,不如鱼死网破!老朽暗中收集了郑家部分罪证,冒死求见陛下!将郑家欲对皇子不利,以及他们多年来结党营私的部分勾当,尽数告知!”
“陛下……念老朽有悔过之心,又掌握郑家部分把柄,便暗中赦免了老朽死罪。”
“只将老朽贬斥,远远打发到了这扬州左近,当了个不起眼的渠务小官。”
“勒令老朽隐姓埋名,不得再入京城半步,亦不可泄露半句当年秘辛。”
原来如此!
萧景珩目光深邃。
郑家,权倾朝野的外戚,势力庞大。
可他的母亲月夫人,记载中不过是一介浣衣宫女,侥幸得到父皇临幸,才有了他。
这样的出身,在等级森严的后宫,根本无足轻重。
他自己,更是自幼不受宠,形同透明。
郑家,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冒着弑杀皇子的滔天风险,也要除掉他们母子?
这背后,定然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母亲……一介宫女,何以值得郑家如此忌惮?”
萧景珩声音低沉。
王水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殿下,老朽当年办理那份假宫籍时,隐约听郑家人提及月夫人的入宫,似乎并非偶然……”
“好像是与先帝早年的一桩旧事有关,甚至牵扯到一纸婚约。是先帝亲自定下的,具体的,老朽地位低微,就不得而知了……”
先帝定下的婚约?!
萧景珩心中剧震!
倘若王水夫所言属实,那他母亲的身份,绝非区区宫女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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