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草木,山中不时传出鸟鸣兽吼,颇有几番意境。
“那你觉得失望吗?”苗楷桀含笑,“看走了眼?”
“并无。”秦枭平静道。
“你早就发现墨寒羽对你有意思了吧?什么时候?”苗楷桀话风一转,再次不着调问道。
秦枭无奈地看着他:“这么喜欢打探人隐私?我也问问你的?”
“你猜的还不够多啊。”苗楷桀失笑,转而蹙眉敛眸,一副楚楚可怜样,甚至“嘤嘤”两声,“这不是你先提到人家伤心事了嘛,可让我锥心难受。这不八卦一下想转移注意力,好缝补下我受伤的心呐……您就行行好,满足一下我这旺盛的好奇心吧。”
一番话说的婉转莺啼,硬是挤出两滴眼泪,又嘤嘤抹去,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
秦枭:……
秦枭眉角抽搐,几次欲言又止。
苗楷桀长相偏柔,不是墨寒羽那般雌雄莫辨的美,只比俊美再秀气些,如今这般娇柔做作下也不会让人有任何违和感,更不会觉得丑,宛如一朵迎风流泪的匙叶草*。
但秦枭就是看的很难受。
但他对这种不着调的示弱又毫无办法,只能敷衍摆了摆手:“忘了,但很早了。”
其实他在情缘节当天便有感觉,墨寒羽那天的反应太奇怪了,接下来几次碰面时的眼神也很古怪。一次两次是凑巧,多了那答案基本可以确定。
只是秦枭一直不肯相信罢了。
他只是对感情有些迟钝,那样的眼神却并不陌生。先前梦梨云也时常用那种眼神看他,一次两次不明所以,多了大概也能摸到些门路。
可他对梦梨云并没有男女间旖旎情愫,于是装作不知,就像现在的苗楷桀般一直装瞎,那姑娘不敢捅到他面前,一成不变地保持原来的关系和相处模式,这也让秦枭暗地松了口气。
这种缩头乌龟似的处理方法在梦梨云身上大获全胜,他便以为可以如法炮制,完全没想到会有撕破的这一天。
秦枭想着想着都开始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
昨天那么逼他干什么?!搞到现在难受的还是自己……但也不能全怪他啊,昨日那问题要是放在梦梨云身上那妮子肯定满嘴跑火车找借口,绝对不会像墨寒羽那样硬刚。
这两人截然不同,是他用错方法了。
苗楷桀看着秦枭忽明忽暗的脸色,心道:果然。
就是墨寒羽和他告了白,现在看这情形怕是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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