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生不如死。
所以深入经脉什么……是件非常危险且敏感的事,除非特别信任,否则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轻松接触到自己内在的。
秦修云不明白他懂了什么,但看他黑眸微动,颇有几分复杂之色。
“裴家那边说什么了?”不过秦枭并未沉默多久,很快便抬起头看他。
“他们听说了你转学的事,觉得你去那所学院是自毁前程,想接你去裴家。”秦修云错开目光,看着床上的秦季尘。
“他们为什么不找秦季尘和秦瑾逸?非找我这个邪修干什么?”秦枭坐在秦季尘床边,将其手腕握住手里,伸指再探。
元气如清泉涌入体内,缓慢而柔和着为其梳理浸养经脉丹田。
“我也问过,但他们没有回答。”秦修云提起这个也很疑惑,“季尘此次出事他们也有人来探望,许是看在你娘的份上。”
“但他们不是十几年都没有来过吗?”秦枭面无表情,并不理解这种行径,“我娘都去世那么久了,葬礼都没人来过。”
尽管那时他年岁小,但还是隐约有记忆的。
秦修云似乎也不明白,只摇了摇头。
两人沉默下来。
又同秦修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儿,最终决定等秦季尘醒来再做打算。
至于秦季尘的师父,秦修云已经联系过了,说是明日可以碰面。秦枭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兰淮秋那边直到晚上也没消息,听苗楷桀说她还在继续,想来还有祁禹朗在,应当没什么事。秦枭不怎么担心。
一日光阴眨眼便到,在看到秦季尘导师的时候,秦枭罕见愣了下。
“季尘情况还好吗?我这几日一直在寻那扶桑,可惜一直不见踪影。”
面前似有三十多岁的男人相貌堂堂,黑袍曳地却未沾灰尘,颇有几分仙姿道骨。刚到和秦修云说了两句,拍了拍其肩膀,便转过来问着,面色懊恼,带着几分焦急。
“诶?这位是?”男人注意到旁边面露诧异的秦枭,眨眨眼,问秦修云道。
“这是季尘的弟弟。”秦修云面色和悦,向他介绍。
“哦?你好。”男人笑眯眯地朝他伸出了手,“季尘经常和我提起你。”
“那挺好。”秦枭毫无动摇,看了眼他伸出的手,面色如常地握了上去。
男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面色稍滞,但很快恢复:“你这孩子还挺可爱的……对了,季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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