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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别头左右晃动着，眼睛阖上的那刹，头抵在楚漓若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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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在爱的人身边总会很想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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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起刘海，灼热的金光覆上眼皮，衣服是普通的棉质，凑上去总算不再是滑溜溜的触感，安逸闲适涌上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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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别，你喜欢我吗？”忍冬桔梗的清香里浑噩的头脑飘进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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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陆西别大脑未来得及思索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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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这么自然？”楚漓若手揽着陆西别半边脸兜入怀里：“有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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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点吗？”陆西别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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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很多。”楚漓若捏着她的脸：“以前问你，你像遇见洪水猛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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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陆西别摇摇头：“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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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楚漓若怀里拱了拱嗅着清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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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爱我吗？”楚漓若有一下没一下揪着陆西别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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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联邦数据图书馆里借阅过一些小说，里面什么情啊爱啊，也看了不少，主角们总爱问喜不喜欢爱不爱这种问题，那时她觉得很俗气，但轮到她自己时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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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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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的眼睛。”楚漓若轻拍陆西别的脸，直到浅褐色的瞳仁睁开夹杂着倦意：“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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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陆西别靠近楚漓若用脸蹭了蹭她，她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亲昵，但动作娴熟毫无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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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对上楚漓若的视线，陆西别困意消失了些跟着问，等待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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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懵懂懂的陆西别眼神如稚童般纯净，楚漓若低头鼻尖与陆西别的鼻尖相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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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陆西别睡意去了大半：“什么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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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啊，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楚漓若唇角上扬，眼神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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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别直起身子不依不饶：“怎么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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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漓若：“就是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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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算什么回答啊。”陆西别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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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算回答了？爱好难的，她要长长久久的陪伴，始终如一的坚持，我想只有在经历漫长的时间，生命抵达终点的那一刻我才能很确定的和你说我爱你吧。”楚漓若说着覆上陆西别的眼睛：“睡吧，不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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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在掌心划出道道痒意，陆西别拉开楚漓若的手看着她：“你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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