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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笑道：“你什么时候也爱看这种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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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从小就没什么玩玩具的爱好，对玩具没兴趣，也不爱看热闹，只是今天温砚提到了她小时候来超市坐购物车，又看到小孩在玩具货架前撒泼，不由好奇：“你小时候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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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温砚的任何消息都很好奇，温砚的过去，更久远的过去，她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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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摇头：“我可老实多了，小时候家里很穷，钱也就只够吃饭，要不是超市偶尔打折做促销，价钱比市场还便宜，我妈都不会来超市，带上我们也是怕我们在家出事……家能偶尔吃次肉都难，更别说拿闲钱来买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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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问：“你喜欢玩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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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很确信，自己只要说一句喜欢，下午谢不辞就能找人采买一堆玩具拖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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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直接否认，笑眯眯转移话题：“我喜欢的是谢不辞……况且最好的玩具，我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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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谢不辞曾经送她的礼物，玩偶小猫和玩偶谢不辞。谢不辞却不知想到哪里去，扶在购物车扶手上的手指猛地攥紧，耳尖都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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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今天，要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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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在想玩什么玩具，戳玩偶小人听语音吗。看到谢不辞红着耳尖下颌紧绷的模样，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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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忍住了，伸手戳在谢不辞脑袋上轻轻一推：“谢不辞，我说的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玩偶小猫和玩偶小人，你以为我在说什么？玩儿你吗？你是我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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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脑袋转过来，唇瓣轻轻抿了一下，眸子垂下：“也，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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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玩具？捏一捏会叫，揉一揉会出水，舔一舔会哭的玩具？这么说好像也……温砚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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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不要乱说话，影响实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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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是现在说了又不能亲不能做，不还是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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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问：“所以今天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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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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