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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再坚强的人也不能免俗,受了委屈有人关心,情绪就泄洪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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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温砚面前维持强大可靠的形象,结果还是出了纰漏,沾着晶亮液体的睫毛颤了颤,带了些说不清的颓然:“让你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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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擦干净谢不辞脸上的泪痕:“我不觉得是笑话,姐姐愿意在我面前袒露情绪,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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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姐姐不用那么坚强,”她收回指尖,低垂眼眸,说着自己都不知真假的话:“我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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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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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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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说不清心头骤然涌上的到底是什么情绪,她也无暇去分辨,因为温砚的手指已经顺着她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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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柔软的皮肤紧绷起来,温砚的手臂被谢不辞慌忙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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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忱!”谢不辞脸色唰的一下红透了,说话都不住结巴:“你,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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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在她肩头蹭了蹭:“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了,姐姐肚子好平,现在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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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肚子上的顺势一转,贴着纤细腰身停在敏感后腰,谢不辞呼吸一滞,下意识握紧温砚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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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置之不谢,指尖还不安生,探索般游走在皮肤上,谢不辞腿一软,要不是被温砚抱着,险些就要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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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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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抵住温砚的肩膀微微后仰,腰肢却被更用力地圈住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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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温砚委委屈屈垂眸看她,语气竟还有些可怜:“牙印,摸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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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往谢不辞脸上放根温度计,说不定水银会顺着毛细管一路飙升冲破温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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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发烧到四十度就会意识不清,谢不辞觉得她现在保守一点应该也有三十九度半了,所以才能话不过脑说出那句:“回去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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