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的腰,一手顺着谢不辞手臂探过去,握住她攥着酒瓶的那只手:“别冲动!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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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跟谢承业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这一瓶子下去事情闹大,谢不辞不一定有事,她可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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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业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面色冷凝的谢不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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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弄死我?两年前没能得手,你肯定很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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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感受到谢不辞的呼吸变重,攥着酒瓶的手骨骼愈发突出,她心头一跳,用力夺下酒瓶的同时,谢承业又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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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还敢动手吗?上次的教训没吃够?这次要是再失手,许镜心可没办法把你从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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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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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耳光声清晰回荡在包厢内,打断了谢承业的话,他侧着脸,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愈发清晰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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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气声后,包厢内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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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业舌尖顶了顶略带血腥味儿的口腔,缓缓把头转回来,扯着唇瓣笑了一声,表情却阴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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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种……你敢,扇我?”“啊秋!”温砚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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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念叨自己?不会是谢不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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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本来还想夸夸谢不辞这些温投身公益事业还挺不错,但是得到了原主的记忆和系统的提醒后,她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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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辞的母亲是一个画家,从小在母亲耳濡目染下,她的绘画水平也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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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她不会有那闲心雅致每个月画一幅人物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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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只是想让原主少还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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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每次看着原主作画的时候,神色都压抑的可怕,就像是在透过她看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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