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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出来你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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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恨铁不成钢：“那能准吗？要是来个身高体重跟我差不多的坏人，人家还没开始骗，你这儿可好，门都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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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温纸墨转移话题：“姐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赶紧先换个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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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店里人少，朱姐就给我放了一天假，”温砚把雨披挂好，书包塞给温纸墨，探头往里看了眼：“吃饭没有？妈呢？这次复诊医生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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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煮了点稀饭，跟妈一块把你剩的包子吃完了，妈现在在屋里睡觉呢。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暂时没有复发征兆，开了点药，让三个月后再去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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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温砚呼出一口气，轻快不少：“那就好……你吃饱没有？我还带回来点包子馒头，你饿了就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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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虽然还欠了不少钱，但只要妈妈的病不复发，一切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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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温纸墨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放下书包，犹豫了一下道：“姐，妈现在也好多了，要不你去学校住宿吧？我在家照顾妈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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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不是说能给免住宿费吗？一中住宿条件那么好，你在宿舍住，每天路上能省一个多小时，用来睡觉用来学习都挺好，像这种天气也不用来来回回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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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知道温纸墨说的没错，住在学校里当然会让她的生活舒坦许多，可是不行。留在学校住宿就没办法出来工作，没办法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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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跟妹妹一个病一个瘸，要是温义全那个畜生回来了怎么办？她不想两年前的事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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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住宿，走读更方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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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脱下校服外套，拎着鞋往卫生间走：“我去刷刷鞋洗个衣服再洗个澡，你不饿就赶紧做卷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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