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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是帮忙叫了救护车，陪着去了医院，可温砚自认这两年做的也足够还完人情。干脆这次就拿张子轩当筏子，断了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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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轩也知道温砚说得对，没电梯的八楼老破小租给温砚之前，月租五百挂了大半年都没人愿意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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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六百，一年也是七千二，要是他妈知道他搅黄了这事，让家里每年少这么多入账，他肯定要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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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安，自尊心却又不许他说软话，张子轩梗着脖子嘴硬：“就你们家那情况，欠那么多钱，不租我家的房子，你上哪找这么便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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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懒得搭理他，绿灯亮起就直接骑上自行车穿过马路，到学校前都没再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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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轩在后面跟着，越想越心慌，怕温砚真拿他当借口不租了，怕回家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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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温砚把自行车停在学校西侧，他连忙刹车停在温砚旁边：“行了行了，也没说不租给你，你想租多久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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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用不着，回去告诉你妈我不准备续租了，到期就搬走，你们最好提前把房子挂出去找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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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轩坐在电动车上，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心想傻子才说，他可不想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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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你要是不告诉你妈，等我退租了亏的还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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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轩暗自撇嘴，反正说不说温砚都要退租，到时候干脆装傻充愣，是温砚非要退租，跟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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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温砚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张子轩面前晃了晃：“刚刚的对话我已经录下来了，如果退租时你妈说不知道，我就把这段录音放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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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至于吗？你怎么这么心机？说个话都要录音？”他伸手想去抢温砚手机，却被温砚一脚踹在车子电瓶上，差点连人带车侧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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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有人话传不明白，还添油加醋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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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书包，瞥了眼左晃右晃好不容易站稳的张子轩，语气淡淡：“还有，你如果学不会闭嘴，继续在学校造谣，就别怪我不顾你妈的面子，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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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东西？”张子轩恨恨道：“你又算什么东西？温砚我告诉你！该害怕被人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酒吧当服务员是吧？也不知道这服务都有哪些，有没有跟人上床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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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中的学生去酒吧里打工，说不定还是去当小姐，这要是传出去要给学校造成多大的影响？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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