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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诱，“所以离职原因呢？抛开其他的不谈，你想离职从没有和我沟通过，即使只作为朋友我也会伤心的，一伤心就会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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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顾梦期重新引回沙发上，咖啡端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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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指甲陷进指腹，上身紧绷，局促地说：“离职原因就是写的那样呀，我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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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刚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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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沉默，被盯得受不了，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你不想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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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有一瞬愕然，她这么说肯定有原因，由此想到之前，“我是想劝你别放在心上，原来你当时是不想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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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诚实地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岑黎说什么她都答应，因为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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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时我就坦白我不是直女，你是不是就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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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想象那个场面，抽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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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可能早想办法跑了，不至于到现在还被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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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我还找人给你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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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傻了，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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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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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笑笑，摆弄咖啡杯，“她确实帮我想了很多对策，我还给了她不少小费，谢谢你的介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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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深吸气，脑子很乱，没力气再埋怨某人，只心疼岑黎花出去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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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是这样。”岑黎松松肩膀，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任务，起身从桌对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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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感受到身边坐垫下沉，令她魂牵梦萦的香缠上来，她听对方说：“我对追求‘直女’没什么经验，只希望能有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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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两个字说得抑扬顿挫，真成她们的暗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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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头偏向另一侧，露出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岑黎发现她换了耳钉，小巧的云朵状，美好似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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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垂下眼睫，小声说：“我也没被直女追过，不知道能不能让岑总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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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明白这是给自己找退路的说法，就是间接同意了，嘴角笑意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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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次不会留你半夜加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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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岑黎也愣了愣，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普通的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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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扭头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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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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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在岑黎办公室坐了半小时，外面李茜等得抓心挠肝，时间越长心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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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难沟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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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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