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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在桌下拽拽顾梦期的衣袖，后者很给面子地对女人点点头，嘴里塞了吃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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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眯了眯眼，没有放弃，况且她还没有被完全无视，扫码点了杯酒，她随口问：“你们是学生吧，家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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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和女人穿的一对比，确实青涩得像学生，她面露不耻：“你还想约学生？大过年的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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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不约而同响起两道咳嗽声，于寻安放下杯子，撑着额头忍住没笑出声，肩膀抖得桌子都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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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震惊，拿纸巾擦擦嘴，打量她几眼，忽地笑了笑：“是我眼拙，你们长得太可爱了，我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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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于寻安也遭不住，又咳了几下，表情淡下去，偏头想把人打发走，又听那人问：“那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等一下，我猜猜，是不是艺术类的？感觉气质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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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那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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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撇开好奇，眼珠子转了转，表情鬼精鬼精的，话脱口而出：“不是，我家开养殖场的，这是我家客户。”她指指于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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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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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心落回肚子里，身子往后靠，用阴影挡住自己脸，再起来时配合顾梦期的话，问：“什么气质啊？我们下午才去了场里，不会沾上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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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起衣袖闻闻，实际是为了掩盖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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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叹了口气，兴致没了，心累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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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出来没人陪就烦，还一眼看上个难钓的，出师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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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闷地坐了会，正准备起身打算放弃这边另寻目标，桌旁又来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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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样子是正版大学生，小声问几人：“你们好，可以和你们拼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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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动作顿了顿，屁股又挨着沙发，再也不想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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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一眼看破，投去谴责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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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管，和妹妹们聊天，语气很温柔，两个女生很快放开，聊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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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她们是南城大学的，顾梦期扭头问于寻安：“小越是不是这个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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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嗯了声，拿块泡芙放进嘴里，她今晚很安静，顾梦期觉得奇怪，在外面兴致勃勃，进来就不讲话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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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低声敷衍：“这是人设，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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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演起来了，顾梦期无语白眼，身子突然摇摇晃晃，捂了下头，这酒劲来得又晚又急，一股脑涌上来，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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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撑住她，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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