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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于寻安习以为常地劝导，没等到顾梦期的附和，觉得奇怪时，听见对面用比蚊虫振翅还小的声音说：“……其实，最近，好像也没那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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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啊了一声，看眼屏幕，确定是顾梦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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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怎么说？”她罕见地说话也开始打结，有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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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叹口气，憋了会没说话，再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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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当我放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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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别，咱不放屁，你好好想想，什么事让你突然这么想？”于寻安急的，拿出本子和笔想记下来，一拍脑袋想起有通话录音，自己给自己蠢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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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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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也不想逼她，转移话题：“好吧，她喊我明天陪你去复查，你准备好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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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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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寻安笑笑，“怎么闷闷不乐的，这不是快好了吗？终于可以上班了你还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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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更郁闷了，这顶莫名被扣上的大帽子，戴得脖子好酸，“我没有那么爱上班，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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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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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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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之后注意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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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接岑黎下班的时候告诉她这件事，岑黎坐在副驾上缓缓呼出口气：“那我过几天就带小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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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姐姐你不用着急，白天我帮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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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觉得怪怪的，岑黎怅惘的语气就很像，像是……夫妻分家前的最后一次犹豫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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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跳出来就忘不掉了，她在心里狂扇自己，表面不显，车开得很稳，让岑黎以为她毫不在意才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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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又不是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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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后悔先前设下的一个月死线，如今恢复得比她料想中要快，这多出来的几天有多难熬不敢想，特别是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担忧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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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唾骂自己贪心，顾梦期默默忏悔，车厢里诡异的安静，在几分钟后被顾梦期的手机铃声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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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帮她接起，被默许后开了免提，是顾云来问顾梦期什么时候回家，她好空出时间给母女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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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想了想说：“过段时间等公司放假吧，我好得差不多啦，一直不回去我怕跟不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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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说好，爽快挂断，通话时长不超过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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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期习惯了，岑黎意外地扫了她一眼，扬起笑，不提复工的事，说：“你和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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