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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偏偏被另一些文件夹着私情压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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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敲键盘的速度渐慢，视线再次飘向那里，思路被打断，她揉了揉眉心，事不过三，这都第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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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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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走向阳台，点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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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常抽，抽多了身上都是味，每次都是刚点上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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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着阳台边，眯着眼透过烟雾望向远方，夜晚城市霓虹闪烁，似星河流转，她在其中寻找，试图找到最亮的那颗引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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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盯得眼睛酸涩，眼角泌出泪来，于是移开视线，放在自己手机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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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练点开大眼软件，自动跳出关注页面，几条关注动态之间多了一条格格不入的“猜你喜欢”，岑黎扫了一眼，看见某女星联名奶茶品牌的广告，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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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按，点不感兴趣，再找到特别关注列表，其实不用特地找，她的所有关注只有寥寥两个，一个是苏筱音，另一个是某位小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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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进主页，账号底下的硝烟已经随着时间消散，杳无踪迹，但最后留下的一封道歉信是那些人最引以为傲的“战绩”，于是乐此不疲去转战其他战场，“战功”硕硕，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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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记录长得滑不到头，将近四年单方面的等待，岑黎越看心里越苦，每每想到这都觉得，现在这些算什么，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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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以现在的身份去对话，从不会没有回音，还可以给她划个角落任她做喜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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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回想起在办公室里顾梦期偷偷画她小人时窃喜的模样，抿嘴无声笑，灭了烟，回身到桌边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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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受示好又怎么样？和新朋友出去玩又怎么样？她高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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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近为什么不开心呢？从上次出差到现在，这种状态持续得有点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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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没关严，小满从门缝挤进来，窜上书桌，低下头在文件上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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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又来打扰我，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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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伸手去抓它，抱进怀里，摸了摸它脖子上的围兜，是顾梦期上次给它买的，它特别喜欢，一直抓咬，不准别人碰，看样子没几天就得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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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被赶下椅子，没急着走，再次跳上桌面，这次目标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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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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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黎手一顿，去拿宣传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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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边看，里面好像夹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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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轻易翻到那一页，三朵折纸玫瑰掉出来，好歹没被压扁，随着翻页，小人也随之立起，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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