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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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余力将纱障和被褥倒腾出花,这不是元气挺足?”胧明看到那绺发,愈发证实心底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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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果真不能强硬破除,而狐狸的内丹,也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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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化出一对狐耳,耳尖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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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时她刚睡醒,便被薅了一把狐狸毛,而后魇族突然到访,她受惊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留意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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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听到胧明说话,她莫名觉得,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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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更清晰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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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修炼了一番,妖力增进,能抵得住禁制对双耳的箝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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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嘀咕:“正烦心着,元气又能充足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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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命不久矣的结论,是打哪来的?”胧明好整以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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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懵懵仰头,半晌嘴里逸出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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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听不清,反而是因为听得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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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下来虽只比先前好上一些,好在字字分明,每个发音俱是清晰可辨,哪还有先前半分含混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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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清泉灌入耳中,将之里里外外洗涤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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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听音还稍显轻远,远得像隔山隔海,其余已难不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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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揣摩透了,原来她这耳聋的毛病,还真是禁制所致,此禁制害狐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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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也是阗极和魇族所盼,如若她一直是这软弱可欺的姿态,何愁杀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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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心里一阵乐呵,偏偏她来了凌空山,叫阗极和魇族不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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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明以为狐狸没听清楚,索性复述:“我是说,你那命不久矣的结论,是打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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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忙不迭将发丝拨开,挑出银白一根,捏在手里道:“我头发一夜花白,放在凡间,这是早衰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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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明俯身,五指嵌入狐狸发中,在狐狸耳畔轻悠悠地掬起一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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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划过发根,掀起密匝匝的痒意,那点若隐若现的痒,一瞬便能循着气血流淌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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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抿唇不言,踩在锦衾上的足趾微微蜷缩,不由得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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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她干脆不屏息了,身一伏,整张脸埋到褥子上,咬紧指甲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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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节当真不好,也不知泡在泉中会不会好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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