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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凉梦是羽族出身，有点本事，和三界都有些交集，消息比谁都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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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不姓黄。”凉梦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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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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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半敞，里间听不到响，似乎再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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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梦转身，双手温雅地交叠在身前，对胧明道：“符咒我记下了，我会替你打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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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胧明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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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竖起耳朵，近要将手里这一把叶子牌捏折，只隐约听到“符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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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符咒你究竟是在哪里看见的？”凉梦双眼虚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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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见过，昨夜忽然想起，这才劳烦你来。”胧明从容不迫，未露丁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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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劳烦，我今日本该去不周山验货，不得不推延一日。”凉梦掩唇一哂，“既然来了，我可不能白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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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凌空山在办宴，不如吃过饭再走。”胧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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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凡间的客套话，话中浸满凡尘烟火味，与她出尘脱俗的一张脸极不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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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凉薄二字全写在脸上了，就连请客吃饭，也请得不甚诚心。”凉梦摇头，说罢环顾四周，目光掠过狐狸身侧，轻悠悠落在昆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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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出一声，皱眉道：“我不和面上戴着死人骨头的妖吃饭，罢了，见你一面也不算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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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昆羽置若罔闻，轻叩桌案，催促濯雪莫再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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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听不清，索性回过头道：“这玩乐也要讲三思而行，心一急，牌就要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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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羽手中的都是好牌，好到已用不着三思，她优哉游哉道：“恐怕你再三思也赢不过我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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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梦根本不愿多给昆羽眼色，飞快敛了目光，又看向胧明，改用妖力传声入耳，“不过，昆仑瑶京近几日有些古怪，天门许进不许出，玉琉墙上乌压压一片全是守门天兵，来黄粱梦市走动的仙神自然也少了，我未必能探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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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雪微微侧过头，只瞧得见那黄粱梦市的主人唇齿翕动，心下一乱，险些丢错叶子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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