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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毕竟这虎妖大王不像别的妖那般蔑视凡人，口中的“像”，自然也没有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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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依旧想不明白，她的相貌有那么人山人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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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了良久，她才明白过来，不是一万个人，是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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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还被拽着尾巴，爪子实在是扒不紧地砖，硬生生被拽到骨座的座基上，一身皮毛险些贴上胧明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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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跑不了，她索性就这么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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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了，唯盼置死地能后生，狐狸硬着头皮问：“大人口中似曾相识的，莫非是凡间皇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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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二字，在这苍穹山界的妖主面前，轻易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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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妖将此奉为天宪，在胧明面前兢惕遵守，唯恐触了胧明的逆鳞，独这狐狸不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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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妖虽不曾亲眼所见，却也猜得出，这苍穹山界的妖主当年受了多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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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无垢川的主人，为了力保妖界无恙，不得不与天界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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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大战未能取胜，中道还被魇族趁火打劫，夺走了无垢川的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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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魇族惺惺作态，在妖界四处找寻胧明的踪迹，明眼妖都看得出来，魇族如此奋力找寻，并非是为了寻回昔日妖皇、护其周全，不过是想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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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无垢川在手，魇王妖力大增，而彼时众妖妖心不齐，各族损伤惨重，既无力又不能齐心，只能眼睁睁看着魇族到处翻箱倒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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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也正因如此，胧明宁可在凡间漂泊，也不愿在妖界现身，就那么藏了近五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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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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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灵气贫瘠之地，千年内能得道的修仙者寥寥无几，妖族在那地方养伤，五年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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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明不同，她只在凡间耗上短短五载，竟就能令妖力恢复至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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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甚是惊人，若非将凡间灵气通通汲尽，那便是天赋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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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胧明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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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明虽已并非无垢川主人，却依旧有拔山盖世之力，容不得旁人打牙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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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众妖轻易不敢提及“人间”二字，不敢妄议胧明的人间经历，就算胧明冠着凡人的姓，好似不惧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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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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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想不到这么多，她寻思，反正是烂命一条，不问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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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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