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了,向知县还以为自己可以评优顺利升迁呢,京城那边都打点好了,这下子全泡汤了,不评个差等就算好的了。
土匪很快抓到了,原来之前就是山匪,以前不过就是在山上要道拦拦过路的行商要点过路费,谁知今年官府新开辟了大路,行商可以不走山匪拦截的那条道儿了,山匪的几个头头原本就是亡命之徒,身上背了命案落草为寇的,这下子财源少了一多半,索性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笔大的,然后跑到永江上去当水匪,可惜是些没脑子的,还没跑出嘉和县地界就被抓了。
所有人都怒不可遏,这伙土匪简直毫无人性,抢钱就算了,还杀人,可是悲剧已然发生,咒骂或者用烂菜叶子打这群游街的土匪也无济于事,镇上一片哭嚎声,纸钱洒落一地。
可惜这些都跟沈真意没有关系了,他听闻父亲的死讯后彻底一病不起,与他一起参加府试的好友、镇上绸缎铺独子郑家齐虽然着急,可也只能多使点银钱托人将他送回清泉镇。
这些年的劳累、悲伤和对土匪的愤懑在他身上一并爆发出来,他的病来势汹汹。
其实沈真意之前的身子就算不上多强健,她娘怀他之前就伤了根基,只不过他还年轻,这么些年也只是比别人容易风寒些,算不得什么大事。
回忆到此,现代的沈真意也不由地一句叹息,可能叫沈真意的都少了点父母亲缘命。
赵云兰办完沈元鑫的丧事,还还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寡妇命就得打起精神来照顾病重的沈真意,如果沈真意真的好不了,赵云兰看着才四岁的女儿,心里想着也许她只能带着女儿随老爷去了,她向来不是个能掌事儿的,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就这样穿过来的沈真意醒醒睡睡在床上躺了大概有3天,吓坏了这个便宜妹妹,因为经常迷迷糊糊听到这个女孩儿趴在自己胸前哭,叫着哥哥。彻底清醒时看到继母一脸担忧,端着药碗坐在床边的矮凳子上准备给自己喂药。
“赵姨”,赵云兰听到躺着的继子叫她,看向她的目光很清明,手一颤,差点儿打翻了药碗,眼睛一酸就掉下泪来,“真意,你可终于醒了,你要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怎么跟才过世的老爷交代”,赵云兰一边拿手帕抹泪一边把药碗放在床头。
“哥哥,哥哥”,小丫头许是听到了哥哥的声音,连忙推开门进来扑倒床边。
“真珍,吓坏了吧,不许再哭了哟,哥哥都快被你吵死了,”沈真意摸着妹妹的头说,又转过头问赵云兰“赵姨,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怎么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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