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
三十六柄长剑搅动糖丝的声音,让我想起穿越前在老家看过的绞糖表演。
武当弟子以糖浆为墨,在半空画出的太极图竟吸住毒蜂,蜜糖与剑气相激,炸开漫天金灿灿的星火。
"接着奏乐接着舞!"我甩出藏在袖中的糖霜旗,旗面遇风展开的刹那,真武殿屋檐垂落的三十六串糖葫芦突然爆开。
裹着茱萸粉的山楂籽精准打中弩机枢纽,昆仑派阵型顿时乱作一团。
何太冲的两仪剑法刚要变招,我怀里的麦芽糖突然自发凝成小镜。
镜面反射的夕阳晃花他双眼的瞬间,黎婉的糖水瓢泼洒出,在半空凝成"点到为止"四个正楷。
"宋掌门这手糖画功夫,不如改行当厨子。"班淑娴的嘲讽被淹没在突然响起的编钟声里。
我望着从糖浆中缓缓升起的真武大帝虚影,突然意识到这是原着里张三丰闭关时引发的天地异象——原来我昨夜偷埋在擂台下的三十六坛蜂蜜,竟歪打正着触发了阵法。
各派掌门的惊呼声中,我拽着黎婉跳上糖浆凝成的云梯。
脚下是崆峒派正在融化的玄铁暗器,头顶是少林和尚们惊掉的下巴。
当武当弟子齐诵《道德经》的声音与糖浆凝固声共鸣时,那个戴斗笠的身影突然捏碎玉佩。
"小心!"黎婉的竹节簪迸射出的糖丝缠住我手腕。
我们跌进糖浆池的瞬间,五毒教的蛊虫洪流正从擂台裂缝中喷涌而出。
我反手甩出怀里的所有解毒丸,糖衣炸开的青烟里,七师弟的剑锋正挑着最后一只蛊虫的尾针。
当裁判席宣布武当夺魁时,我正用糖浆给黎婉修补簪子。
各派贺礼堆成的小山旁,空闻大师盯着我手里融化的麦芽糖,突然合十道:"宋掌门的以柔克刚,倒是比真武剑更合太极真谛。"
"大师若喜欢,改日给您浇个十八铜人糖塑。"我嘴上插科打诨,余光瞥见崆峒派正在悄悄焚毁染毒的箱笼。
黎婉突然握住我的手,她指尖沾着的玫瑰糖水正慢慢变成墨蓝色。
庆功宴的篝火刚点燃,七师弟突然拎着个焦黑的柴火垛跑来:"掌门师兄,后山的蚂蚁..."
他话未说完,武当山方向突然升起七道血色狼烟。
传讯弟子跌进糖浆池时,怀里滚出的竹筒沾满蓝尾蝎黏液。
我捏碎蜡封的手指微微发抖,展开的绢帛上,用糖霜写着八个正在融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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