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突然翻掌亮出块刻着蚩尤像的铁牌,"却不知能不能破这上古残阵?"
我心头猛地一跳。
原着里这该是二十年后张无忌在波斯总坛遇到的杀局,此刻铁牌边缘的五毒教图腾还在往下滴蓝血。
余光瞥见黎婉正在给受伤弟子包扎的侧影,她发间那对糖珠耳坠突然折射出七彩光晕。
"师太可知武当有种点心叫太极糕?"我笑着摸出块黑芝麻馅的白玉方糕,"阴阳相济时..."指尖运起梯云纵的内劲,糕点破空瞬间分裂成黑白两色,精准嵌入铁牌上蚩尤的双眼。
铁牌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那些蓝血竟像活物般朝黎婉的方向蠕动。
我假装踉跄打翻糖罐,黏稠的麦芽糖浆恰好凝成道琥珀屏障。
观众席传来惊叹,都当这是比武的华彩段落。
当七师弟的剑尖挑飞最后一块铁牌碎片,夕阳正把真武殿的影子拉长覆在擂台上。
各派准备的彩旗贺联还没展开,武当山门方向突然升起二十盏孔明灯——每盏都糊着糖霜绘制的剑谱图解。
"恭贺武当!"的声浪里,我扶正被糖浆粘住的道冠,转头看见黎婉正在调兑庆功用的玫瑰糖水。
她束发的丝带不知何时换成我昨日削的竹节簪,随着搅拌动作在暮色里划出青翠的弧光。
七师弟突然凑过来耳语:"掌门师兄,后厨说熬糖的柴火少了三捆。"
我望着开始撤场的五毒教杂役,他们搬运的箱笼缝隙正渗出与蓝尾蝎同色的黏液。
黎婉的糖勺突然在铜锅里敲出个降调,她耳垂上的糖珠映出我骤然收紧的瞳孔——东南角的糖人摊子前,有个戴斗笠的身影正在抚摸蛇形玉佩。
黎婉的裙角扫过我手背时,还带着玫瑰糖水的余温。
她正要给崆峒派伤员送药,被我拽着糖勺柄转了个圈:"宋夫人打算用美人计给武当挣印象分?"
"宋掌门的脸皮倒是比糖画奖杯还厚实。"她指尖戳在我腰间玉带扣上,那里嵌着的蜂巢状暗格里还存着三颗解毒丸。
台下突然爆发的喝彩声惊飞了糖人摊顶的麻雀,女子组擂台的杏黄旗正被狂风卷得猎猎作响。
我望着那个踩在糖丝上翩然落地的身影,差点捏碎手里的青瓷盏。
黎婉的流云髻散开三缕发丝,缠在峨眉派首席弟子静仪的剑穗上,随着她旋身搅动糖浆的动作,竟在半空凝成"胜"字的草书。
"武当黎婉,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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