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的银铃铛无风自动,她蘸着茶渍在阵图旁续画:"崆峒派新得的暴雨梨花针,专破护体罡气。"
"但我们的梯云纵..."胖厨子举着锅铲挤到前排,糖醋汁滴在青砖上滋滋作响。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掠过七道黑影,身法诡谲如蛇蜕皮,分明是白驼山庄的瞬息千里。
宋远桥的拂尘扫过琉璃窗,三根银丝悄无声息断落。
他盯着断口处泛起的紫芒,声音像淬火的铁:"他们连五毒教的蛊毒都用上了。"
压抑的寂静中,我听见三十七颗心脏在咚咚狂跳。
案上烛火突然爆裂,黎婉的银簪"叮"地钉住一只碧眼蜈蚣。
那毒虫挣扎时溅出的汁液,竟将青砖蚀出北斗状的孔洞。
"掌门,改阵吧!"执剑弟子突然劈断条凳,"我们连夜重练两仪阵!"
"来不及了。"我屈指弹飞蜈蚣残尸,看它撞上真武像剑尖化作青烟,"七十二绝技与九阴白骨爪同现,说明九大门派已互通有无。"说话间袖中木牌愈发滚烫,烫得我腕间浮现出与黎婉同款的凤凰纹。
黎婉突然扯过我的手掌,银簪尖蘸着朱砂快速勾勒。
当北斗第七星落在劳宫穴时,我浑身经脉突然震颤如琴弦——她竟用逆运纯阳诀的法子,将整座紫霄宫的剑气引渡到我掌心。
"诸位的担忧,在于对方看透了武当的'规矩'。"她指尖划过我掌纹,朱砂痕迹竟与真武剑的铭文重合,"可若我们把规矩变成陷阱呢?"
檐角铜铃突然齐声长鸣,惊得后山白鹤振翅冲天。
我望着她眼中跳动的烛火,忽然想起穿越前在武当山旅游时,那位老道士用太极推手接住坠崖游客的画面——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
"婉婉的意思是..."我反手扣住她手腕,纯阳真气顺着凤凰纹流转,"既然他们研究武当的破绽,我们便在这些破绽里种下新的北斗。"
胖厨子突然举起糖醋排骨的铁锅:"就像给糖醋汁勾芡!
看着稀,实则..."他猛地把铁锅扣向地面,糖浆竟在半空凝成八卦阵,将坠落的瓦片稳稳托住。
议事厅突然活了过来。
执剑弟子用剑鞘在青砖上划出星轨,宋远桥的拂尘穗自动拆解重组,胖厨子抡着铁锅将糖浆甩成剑气走向图。
黎婉的银铃铛响成一片,二十八宿的投影在琉璃瓦上流转生辉。
"三日后辰时,我要在解剑潭看到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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