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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脱落瞬间,我瞳孔猛地收缩——这张布满毒疮的脸,分明是五年前被师父亲手处决的采花贼田归农!
"没想到吧?"他腐烂的嘴角扯出狞笑,袖中突然射出带倒刺的流星锤,"武当山的化骨散滋味如何?"
黎婉的惊呼声中,我旋身用后背硬接这一击。
预期的剧痛化作金铁交鸣——她竟用银簪引动未散的黄金液体,在我身后凝成八卦盾。
簪尾的月光石映着她发白的唇色:"师兄说过,离位生金。"
"好姑娘。"我笑着抹去她鼻尖汗珠,剑指突然点向田归农足三里穴。
他腐烂的皮肉下竟露出玄铁光泽——这厮把自己炼成了半具机关人!
缠斗间玉虚剑谱突然浮空展开,剑气在石壁上刻出流动的诗文。
田归农的机关臂突然暴涨三尺,毒针直取黎婉咽喉。
我正要掷出铜钱镖,却见她突然跌坐在地,袖中滚出个鎏金香炉。
"宋师兄..."她泪眼朦胧地捧起香炉,"这是你送我的定情物..."
田归农的动作突然凝滞半息,机关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我福至心灵地并指为剑,真武法相在身后显现的刹那,黎婉指尖突然弹出一缕胭脂色的烟雾——那是我俩在汉水畔研制的桃花瘴!
黎婉的指尖在鎏金香炉上轻轻一叩,那缕胭脂色烟雾竟化作三年前我们在汉水畔见过的并蒂莲。
田归农的机关臂悬在离她咽喉半寸处剧烈震颤,腐烂的眼眶里迸出难以置信的暗红色血丝。
"你竟用定情物当药引!"我趁机踩住他后颈要穴,掌心真武太极图印在机关关节的缝隙里。
玄铁外壳寸寸剥落时,露出里面青紫色的经络——这疯子竟把圣火令碎片融进了经脉!
黎婉突然将香炉倒扣在地,炉中飘出的檀香与桃花瘴纠缠成锁链:"师兄教过,七情入药最克机关术。"她发间的银簪不知何时已刺入田归农足跟,簪尾月光石映着他溃烂的皮肤下蠕动的金蚕蛊。
"好个两仪血祭!"我并指划开他胸前的圣火纹,三枚铜钱镖精准钉入蛊虫复眼。
玉虚剑谱突然爆发出清越龙吟,剑气裹挟着密室里未散的黄金液体,在我们头顶凝成真武七截阵的星图。
田归农发出野兽般的嚎叫,腐烂的身躯突然膨胀如鼓。
黎婉的水袖卷住我的手腕飞身后退,十指翻飞间抛出三十六根银针,每根针尾都系着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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