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补给点的雄黄酒,此刻正在我经脉里烧成燎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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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突然抓起铜匣抵住我咽喉,冰凉的机括纹路贴着脉搏:"你早知我是鬼城细作?"
"上个月你给师父奉茶时,袖口沾着西域曼陀罗花粉。"我屈指弹开暗格,露出里面半枚发黑的虎符,"武当山可种不出幽冥鬼城的特产。"
她突然笑出声,银镯上的铃舌扫过我结痂的喉结:"那你还敢喝我煮的七芯海棠粥?"话音未落,洞顶突然砸下块棱形钟乳石,我揽着她滚向角落时,后腰硌到个硬物。
是半截嵌在石缝里的青铜铃铛,铃身云纹与石亭飞檐上的如出一辙。
我抠出铃铛对着火光转动,霉绿的铜锈簌簌剥落,露出内壁刻着的蝇头小楷——"忌西南"三个字竟是用血描了七遍。
"老爷子们真是..."我摩挲着铃铛突然愣住,西南方位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与铜匣机簧震动频率完全一致。
黎婉突然抓住我手腕,她指尖凝着霜花:"听!
铁链声在模仿武当梯云纵的步法。"
暴雨声中果然藏着规律的重音,每隔三息就响起金属刮擦声。
我摸出火折子甩向洞外,火光映亮崖壁的瞬间,十几条碗口粗的铁索正沿着雷击纹路蛇行而上,锁链尽头没入乌云,像是拴着什么庞然大物。
"寅时三刻阴气最盛。"黎婉裹紧我的道袍,发梢还在滴水,"现在闯祭坛就是送死。"
我踹开被酸雨腐蚀的石门,九阳真气在掌心凝成赤色漩涡:"等那玩意爬上来,咱们连全尸都留不下。"话音未落,整座山体突然倾斜,装着雄黄酒的陶坛滚到脚边,坛底露出张泛黄的信笺。
黎婉抢在我之前拾起信纸,脸色骤变。
泛潮的宣纸上画着古怪符咒,笔锋走势竟与她肩头刺青完全吻合。
最骇人的是落款日期——分明是宋远桥闭关后的第三年。
"现在信了?"我扯过信纸按在铜匣暗格,机簧弹开的瞬间,虎符突然发出嗡鸣。
东北方崖壁应声裂开缝隙,二十年前武当弟子用朱砂写的"生门"二字正在渗血。
黎婉突然把银镯套上我手腕,铃舌刺破皮肤:"带着我的本命蛊,祭坛的千机弩就不会..."她话没说完就被我拽到身前,九阳真气顺着相贴的掌心灌入她丹田。
"武当掌门不需要女人挡箭。"我咬破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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