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的吧。”
“所谓不喜结交,下手狠辣,据说是被排挤后反击伤人?体质特殊,我怎么听说是早年劳损过度,落下的病根?还有不近人情……你看他对手下那些学生,都放纵得不成样子了,这算是不近人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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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鱼无言以对。
一一驳回的张启山,却也没什么高兴之色,反倒垂眸轻叹:“至于唯命是从……本家人谁又不是这样?”
他又想起青年的话语,不觉攥紧了手下栏杆,任由铁质的冰冷从手心沿血管沁入心间。
所以,最后的放弃,到底是为自己违抗了本家的命令么?
其实他是有感觉到的,一直以来,青年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感。
最初挟着审视而来,却又特意为自己送上了可为功绩的匪徒尸首,以及当时最为紧张的金银资金。
后来还是心存疑虑,却仍旧将关系重大的计划直言相告,共商合作……长沙之地跟桂西相接,他的名声向来并非纯善,对方怎么就敢相信,他不会同流合污反手出卖,或是置之不理隔岸观火呢?
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警惕而不信任,哪怕他为求人才,并未表露对本家丝毫不喜。
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另眼相待,倚重垂爱,哪怕他声名不显,为众人所轻看排挤。
如今,明明是为杀人而来,却只是甘愿垂锏,空手而去。
“……如此难以捉摸,却叫我如何是好呢?”张启山自顾自苦笑。
若是对方因此受罪被罚,怕是让他此后夜夜想起,都再难心安了。
呆立许久的张小鱼,忽然看到面前佛爷的背影动了动。
“长辈心存不忍,我却是慌神失措,没了章法。”
对方没有回头,只是语气如常地殷殷叮嘱起来:“传出去,就说……我生了重病,无法见客,需得卧床数日。”
“洒出人手专职在外打听,此外紧密关注那些张家人跟本家的来往,尤其着重事关长辈的讯息,第一时间送到我这里来。”
他仿佛终于从昨夜的未知事件中清醒,恢复了往日神采,井井有条地布置下去。
张小鱼自然尽数应下。
然而,那神秘而强悍的青年,却仿佛就此人间蒸发一般,数年来再无音讯。
即使是与他关系特殊的陈皮,都未能再得见一面,为此性情愈发阴沉。
从张家人那里截取的消息,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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