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带,轻轻往旁边一带,女人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揉了揉,“以后不舒服早点跟我说。”
江晚栀缩回手自己揉着腕部,“哦……”
她把丝带往男人身前丢去,现学现用,“把你身上那块布系上,我看着很不舒服!”
西门礼臣:“……”
男人冷脸照做。
将睡袍系回去,从最后打结往两边扯的力道,不难看出心情有多糟糕。
到头来,架也吵了,福利也没谋上。
接下来的房间内意外的安静。
江晚栀把脸撇到一边,声音很小,“我们这算是说清楚了吗?”
西门礼臣陷入沉思,在心里复盘。
难得吵一次架,可不能白吵。
江晚栀双手搭在并拢的腿上,抬起脸正视眼前同样盯着她的男人。
忽然间,消完气的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像还不如直接做。
一觉醒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江晚栀快速打散脑海里被带坏的念头。
她晃了晃脑袋,这个处理方式不可取,不可取!要是今晚不说清楚,下次肯定还得吵。
江晚栀不自在的动了动,一时竟想不起来他们当时怎么就吵起来了?
好似听不到对方的话,沉浸在各自的观念里。
西门礼臣回想刚才的荒唐,揉着女人的发丝:“还委屈吗?”
“有点。”
“是不是觉得我和别人一样误会你,不理解你?”
江晚栀点头。
下一秒便听见男人说:“吵架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想法。觉得你怎么能和别人一样,欺瞒我。”
归根结底就是,两个人都因为一件事感到委屈,说着说着把自己架住了,觉得对方不够心疼不够爱。
本质上他们都在渴求彼此的爱,或更爱。
最后意识到,解决问题的根本,是解决情绪。
江晚栀勾住他身前的睡袍丝带,将人拉近,掀起眼帘看着他。
“西门,我看你刚刚对我怨气挺重啊?该不会你平时都在装吧?其实你根本没改!”
照今晚这情形发展下去,西门礼臣早晚得被打回原形。
西门礼臣低眸盯着她笑:“宝贝,装的下去也是你男人的本事。”
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更何况在感情上复盘了三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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