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与他们倒茶,无所谓的说:
“左右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莫言这些惹人烦闷的事情,你我兄弟谈天论地胡扯八道岂不好过百倍?”
听闻他如此说两人皆是咧嘴,不过细想也对,横竖无有办法,倒不如瞎扯淡来的惬意。
半柱香不到酒肆老板就端着木盘把酒菜上齐,三热二凉外加一个盛满奇香酒液的小巧晶石酒壶,无论烹制摆盘都是精湛,与之前真就天壤之别。
三人举杯饮,待得酒杯放下皆是两眼放光地喊了一声好,随之举箸捉菜,品过也是连连赞叹。
“便老板模样真就看不出,竟然做得这般好菜酿得这般好酒!”
王谏赞叹后又与自己和赵寻安陈豁达斟满酒,琼浆玉液落腹立时通达全身,属实爽意的紧。
“这便怪了,这般好的酒菜按道理应当人满为患才对,为甚只得咱们三个?”
赵寻安好奇的嘀咕,陈豁达却是提着酒壶把剩下的均分,端着酒杯轻嗅着说:
“你当这嫩白酒虫细磨酵成的极品能有多少,若非赵兄那一枚仙石,老板铁定不会上,只当平日里自己解馋用度。”
听闻他的言语赵寻安和王谏看着杯中酒脸色又是一阵变换,终究抵不过诱人香气,却是一口饮尽。
“待得三日后三关,赵兄定然能得桃牌,我俩却得长久的等。”
“咱们三人脾性相投能的相见也是缘分,盼今后还有相逢之日,定要把酒言欢!”
三位不牵扯半点利益往来便只是脾性相投的仙途中人把酒言欢,待得月上三杆才得各自离去。
微醺的赵寻安将将离城便取天晷入手,未曾飞便只是大步往这些时日居住的荒凉处行,便在距离石屋还有十数丈时,一拄着龙头拐杖的佝偻老妪从屋里走出,用苍老沙哑的声音说:
“杀戮之心那般重,居所又是这般的干净,看来,你是个心性极其坚韧之辈。”
说话间一道道身影从石屋里走出,俱是气息宏大者,算上老妪正好六人,腰间带着形制各不相同玉佩,镂空有字,正是六大家族称谓。
“杀戮之心和干净与心性坚韧与否有甚的关系?”
赵寻安笑着摇头,不等老妪言语便接着说道:
“说实在,我与你们陆家还有其余家族的行事做派真就有些想不明白,那日是你们陆家人先挑衅又施暗手,我不过些许教训,何至于这般不依不饶?”
“便那些死去的修士里有不少是你们家族之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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