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艺,对各类奇局也颇有钻研,若能为苏先生排忧解难,也是他的荣幸。”
“哎呀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范百龄兴奋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握着磁铁棋盘。
“这珍珑棋局,三十年来无人能解,可把师傅您给盼苦了。
我钻研棋道多年,面对这棋局也只能望洋兴叹。
这些年隐姓埋名,棋艺倒是没落下,可这身份……如今终于有希望改变了。”
他棋艺精湛,却因师门之祸,空有一身棋技无处施展。
慕容博微微一笑,目光扫向范百龄手中的棋盘:
“范先生既是棋道高手,想必对这棋局的精妙之处也有独到见解,日后倒可与犬子多多交流。”
苟读推了推老旧眼镜,慢悠悠开口,一板一眼尽显书呆子气:
“是啊,破解此棋局,不仅能了却师傅您的毕生心愿,慕容公子若继承了师祖的功力,那丁春秋那恶贼,便再也不足为惧了。
想当年我点化高僧玄痛,靠的是满腹经纶。
这些年我埋首古籍,钻研句读之学,可面对丁春秋,学问却毫无用处。”
这些年,他虽在学问上愈发精深,却因身份问题,行事处处受限。
苏星河长叹一声:
“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
为师虽将你们逐出师门,可心里从未放下过。
如今,或许是转机到了。”
吴领军穿着洗得发白却整洁的长衫,手中还握着画笔,用力点头附和:
“没错没错,这些年师傅为了我们独自承受丁春秋的威胁,如今终于能扬眉吐气了。
等这事儿成了,我定要画一幅大作,把咱们这段经历都画下来。
我早年为官,后醉心丹青,这些年却连个落款都不敢留真实姓名。”
对绘画的热爱让他在困境中坚持,却也因身份无法尽情展示画作。
慕容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吴先生丹青妙手,若能将今日之事绘成画卷,必定是一段佳话。”
薛慕华,这位号称“阎王敌”的神医,一脸温和,轻轻整理药箱:
“慕容公子天赋异禀,我瞧着他定能成功。
这些年我行医救人,救过无数人,收集了很多武功,可面对师傅的心事,我却一直无能为力。
我心里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如今可算有转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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