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凉吧,天气炎热,不兴到处走动,你带着个女儿,就不要去凑人多的热闹了。”
“是、是,民妇谨记摄政王殿下教诲!多谢殿下出手相救。”
“起身回去吧!马匹血淋淋的,让孩子见着了可不好。”
“是、是,民妇这就带孩子走。”
妇女一脸感激地拉着小女孩站起身,对摄政王赵竟鞠了好几个躬才离开。
她隐约感觉到,摄政王殿下或许并非完全如传言那般冷血无情......
站在一旁看着的江子愠忽然心里不平衡了,明明他才是救她们的最大功臣,为何只给摄政王跪,不给他跪下?
这般想着,江子愠内心对赵竟又多了几分不满。
只不过,纵然他再不满,表面上的功夫依旧还是要做的。
“草民江清见过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
“免礼。”
赵竟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双目清幽。
“谢殿下。”江子愠站直身板,不卑不亢地应道。
“你一个酒铺老板,不好好在京城开酒铺,来这梅丰县做什么?”赵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语气略带不满。
摄政王赵竟竟然不知道他会来梅丰县?
是摄政王妃左云卿没跟他说过,还是他佯装不知?
江子愠隐下内心的不悦,心下几番斟酌,浅声应道,
“草民虽然是酒铺老板,但听闻梅丰县受灾严重,便也想尽一份力,况且,草民还是摄政王妃娘娘亲自书信请来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抬眸,恰巧碰见对方那透过面具的如炬目光,他忙不迭地躲开眼神,轻咳一声以掩饰偷看的尴尬。
赵竟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别过眼道,“来便来,何必整这些有的没的,险些酿成大祸。”
江子愠挠了挠鼻子,没敢反驳,只道,“是草民的错。”
这时,候霖正好走到人群中心,见到摄政王赵竟,连忙行了个礼。
“下官来迟,险些出现恶性事件,还请殿下责罚。”
侯霖躬着身,低着头,语气诚恳。
赵竟淡声道,“你确实失职,这梅丰县来了个外地人,而这个外地人还在街道中大肆聚集人群,险些造成事故,确实是你的责任。”
毫无疑问,这个外地人说的就是江子愠。
“是,是下官的责任,还请殿下责罚。”候霖并不推脱。
与此同时,那个从马匹上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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