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直放在我身上,若无采购事宜,我都不会将它交出去的,怎么可能会有另外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廖悦瑶疑惑道。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之前我们合作药材购置一事的时候就说过,看令牌做事的。而且你们每次来采购的人都不大相同,所以我见那人拿着令牌,便都出售了。”
刘掌柜连忙摆手说道。
他隐隐感觉,这一次他似乎卷进了一个阴谋事件中来。但不管如何,他都是无辜的,他得表示清楚。
付新余皱眉问,“那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令牌?”
刘掌柜连连摆手,“那绝不可能!我对令牌的印象可是真深的,绝不可能看错。”
“这....”付新余听到这个回答,瞬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难道是有人伪造了一个与这个令牌一模一样的令牌?”
除了这个原因,廖悦瑶是真想不通这个问题。
左云卿眸光深邃,脑子里思绪四涌,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要抓住一些东西,但那些东西却总是在最后一刻溜之大吉。
“安济坊的令牌是官家所造,若有人胆敢伪造,那定然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左云卿冷声道。
伪造官家令牌可是死罪!
“几位大人,我以我的性命发誓,那人今早带来的令牌与这个令牌就是一模一样的,绝无伪造的可能。”
刘掌柜提醒说。
左云卿眨了眨眼,道,“刘掌柜何以如此确定?”
“不瞒几位大人,我是开药材铺的,所以对药草的形状纹理都很熟悉了解,平日里我每见到一些事物,都会习惯性去查看它的纹理细节。所以因着这个习惯,我每次看令牌时都会看它的纹路。
“安济坊令牌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勾纹,今早那个人拿来的,与你们手中的都有这个小勾纹,所以我才说不会认错,才会如此笃定这两个令牌是同一个的。”
左云卿眸光闪了闪,确实,开药材铺的,或者说是卖药草的,都会习惯用纹理去区分药草。
因为有些药草虽然表面看着相似,实则内地纹理并不一致,而且药效也相差极大,甚至可能有相反的效果。
如此看来,这个刘掌柜并未说谎。
只是....
“那掌柜可还记得早上拿着令牌来采买的人,是长什么样的?”
刘掌柜闻言,思索了片刻后,道,“来人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个子不高,皮肤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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