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南河和小yan清理出堆放杂物的小房间,也仔细用水擦过了一遍,然而,想让兰泽挪过去时,两人都有些犹豫,毕竟空间真的太小了,待在里头很有压迫感,若不是高处有扇换气窗,说不定被关个几天就会抑郁而终。
到底有谁会关心俘虏的牢房乾不乾净、会不会太小,以及食物够不够填饱肚子?甚至还允许他在日光时间到屋外的庭院走动,只要戴好让魔力无效化的枷锁就行,而那枷锁是一对扣在脚踝上的宽脚镣,中间也没有链子连接,丝毫不影响行动,简直b他在羽族g0ng殿里的生活还要自由。
既然未受拦阻,他也就偶尔会离开小房间到屋外呼x1新鲜空气、晒晒太yan;而部落里多了名羽族俘虏的事也逐渐传开,听说是牧岩亲自应允的,还派了南河专门盯着,再加上有小yan这名「异常而无害的先例」,倒没有人刻意来找碴,但偷偷00接近看几眼、指指点点的人却不少。
有好几次,兰泽都想说些难听话刺伤她,进而迫使她远离、不再管他,奈何nv孩的眼神太过真诚温暖,往往让他涌到喉咙的话还没出口,就又吞了下去,只能注视着她的笑容陷入呆怔,回神後才迟来地懊悔。
假设,小yan的能力足以让羽族和鬼族的优势地位相互对调,鬼族将有机会得到更好的生活,不再处处受制,那他是否不该自私,就让小yan本人去做决定?可万一,扭转局面後的鬼族部落团结起来,怀抱着复仇、泄愤之心,强势地反过来掌控羽族,她将面临的就是对异族的诛杀、欺凌、压榨……
「该怎麽选择才是对的,您能教教我吗?长老爷爷。」
教人意外的是,在使计夺下喀罗後,羽族隔了很长一段时日都没有任何动作,不知是暂且餍足了,又或者是在酝酿下一波的袭击计画。
「上一次平安祭的时候,我才快要五岁而已吧?」小yan折着手指计算。
平安祭是鬼族每十年举办一次的夜间庆典,用意是祈求族人们幸福安好,原本多由好几个相熟的部落聚在一起庆祝,可惜经年累月受到羽族猛烈摧残,各部族离散的离散、灭亡的灭亡,如今只能与萨尔玛的族人们简单度过。
那阵子,他专注於留意兰泽的一举一动……虽说牧岩指派给他的任务原本就是看管俘虏,却没要他从早到晚盯着人不放,让敏锐的兰泽很快便自以为察觉到他的目的,乾脆趁两人独处时挑明了说。
反正他看了也觉得挺碍眼。
「我知道牠没有接近过你,你也不愿意靠近他,至少在我观察到的时候都是如此。」语落,南河斟酌半晌,深x1了口气,才接着问:「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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