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红毯,能够昂首阔步地踏过。
「那羽族圣nv……」南河低头沉y。
那约莫是镜华为了面子找人假扮的──长老和牧岩都下了这个结论。
南河停下动作,心里莫名一突,有张熟悉的面容连同猜想掠过脑海,可他不愿继续深思,只是接过长老手中已然见底的茶杯,扶着他躺下,并将矮柜上的辉石灯调暗。
打开房门时,有个包裹着棉被、蜷缩在门边地上的身影闯入眼角,听见声响之际,对方抬眼与他四目相交,红眸中隐约浮动着碎光,南河忙退出了房间,反手关上门扉。
小yan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嗫嚅道:「我去找你了,可是你不在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听见长老爷爷跟你的说话声,怕是我不能听的,就坐在外面等了。」
岁月淘走了任x,幸好眼底的澄澈依然完好无损地留下。
在小yan年满十岁後,陌生且无法理解的可怕梦境突然接二连三前来叨扰,总是将她从宁静的夜里吓醒,偶尔浑身发冷,偶尔泪流满面,将近半年後才慢慢习惯了那些教人惊惧的画面。
假设,小yan的能力足以让羽族和鬼族的优势地位相互对调,鬼族将有机会得到更好的生活,不再处处受制,那他是否不该自私,就让小yan本人去做决定?可万一,扭转局面後的鬼族部落团结起来,怀抱着复仇、泄愤之心,强势地反过来掌控羽族,她将面临的就是对异族的诛杀、欺凌、压榨……
「该怎麽选择才是对的,您能教教我吗?长老爷爷。」
教人意外的是,在使计夺下喀罗後,羽族隔了很长一段时日都没有任何动作,不知是暂且餍足了,又或者是在酝酿下一波的袭击计画。
「上一次平安祭的时候,我才快要五岁而已吧?」小yan折着手指计算。
平安祭是鬼族每十年举办一次的夜间庆典,用意是祈求族人们幸福安好,原本多由好几个相熟的部落聚在一起庆祝,可惜经年累月受到羽族猛烈摧残,各部族离散的离散、灭亡的灭亡,如今只能
南河打从心底希望羽族能就此罢手,让没有争战的日子持续得久一些,再久一些,无论是谁,都不必为了离别和伤亡而担惊受怕,更无须彼此仇视。
「我不晓得那位究竟在盘算什麽。」把玩着领口上的饰物,兰泽的语气稀松平常、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如果你是因为看见白尾蓝鶲一直在这附近出没,对我有所怀疑,你大可将牠s下来,消除疑虑。」
听见这番冷漠的话,南河眯了下眼,目光溜过他指间那颗微微透光的宝石……印象中宝石在他重伤那晚似乎已经裂开了,是小yan这名实习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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