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啊?
全篇上下为了强调苦难而去描写苦难,完全没有了广大知识青年们为了支援农村建设所表现出来的热血和赤诚。
用本山大叔的话说,这叫:悲哀!真让我替你感到悲哀!
一见他这副做派,梁晓声傻眼了,眼珠子盯住稿子,又抬头看看他,语气茫然且慌张道:“有什么问题吗?”
高远淡淡地说道:“你先拿给江老师看看吧。”
梁晓声把稿子递给江淮延,恭敬地说道:“主任,请您指点一二。”
江淮延接过去,点点头后翻看起来,越看眉头越紧,最后化为一声长叹,言辞恳切道:“晓声啊,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就有话直说了。”
“您请讲。”
“伤痕文学不是全面否定过去,更不需要彻底揭露人性阴暗的那一面,你这个短篇,从立意上就搞错了。你想表达什么思想?女知青人性的光辉,还是大队会计的卑鄙恶劣?
我想你自己都没搞清楚吧?”
“您说得没错,我原本的想法是,通过两人的对比去揭露那个特殊年代人性的阴暗,让读者们回忆起那时候经历过的苦难和自己曾经的青春岁月,核心思想是不要忘记过去,也得展望未来,结果弄巧成拙了。”
高远这时候插了一句,毫不留情地撕下了他的面具,道:“扯什么犊子呢?你这是让读者们不要忘记过去吗?你这根本就是彻底否定过去!
又赤裸裸地将那个年代人性的阴暗面展现在读者面前!
根本就是个前后矛盾的作品,我不客气地说,毫无思想性可言!”
江淮延又叹息一声,道:“我同意小高的话,这篇作品不发表还好,一旦被哪家杂志社录用发表了,你知道会引发多大的争议吗?农民兄弟看过了,不找到厂里来堵门都是客气的。”
梁晓声脸皮子通红,起身,走到江淮延办公桌前,拿起稿纸撕得粉粉碎,沮丧道:“让二位这么一说,我就不是个搞创作的材料啊。”
自信心受到打击了。
高远一乐,看一眼江淮延,见他也乐,便说道:“别灰心嘛,创作这个东西,也不是一两天能练就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我,纯纯的一代天才,好故事在大脑里一转就信手拈来。
你得练啊,要多读书,多看报,多写,才能练出一副好文笔来。”
梁晓声丧气道:“关键是我也没少写啊。”
高远眼珠儿一转,说:“你写作的方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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