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伏尔加进入校园,绕过朗润湖,停在了湖东岸一栋四层的建筑前。
高远下了车,跟司机师傅连声再见都不顾上说,飞快地推开门下了车,疾步入单元内跑到二楼。
二楼东户门口堆满了人,见高远走过来,老师、教授们都想跟他说点什么,最终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高远也无视了他们,冲进屋里,一眼就看见先生的遗体摆放在客厅中央。
先生身穿中山装,披着党旗,脸上盖着黄纸,安卧在一张一米半的床中央。
床前立着一个矮几,矮几上竖着先生的遗像。
黑白照片中,先生嘴角微翘,依然那么和蔼可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照片下面有个香炉,插在香炉里的三支檀香散发着渺渺轻烟。
另有三个食碟摆在香炉下面。
注视着先生的遗像,高远立刻崩溃了。
他快步走上前,扑通跪下,任泪水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
他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再抬起头,他嚎啕大哭:“先生,徒儿来晚了!”
“您怎么说走就走啊,怎么就不知会徒儿一声,就这么撒手不告而别了呢,您让徒儿今后有话跟谁去说啊……”他跪着挪到先生身前,揭开黄纸望着先生苍白的面庞,撕心裂肺地哭嚎起来。
在场的众人无不动容,流下了悲痛的泪水。
这泪水,不仅是为北大失去了一位优秀的老教授而流,也是为南之先生故去之后还留有这么一个不忘师恩的好徒弟而流。
南之先生的大徒弟汪若水走过来,俯身搀着高远的胳膊低声说道:“小师弟,起来吧,大家都理解你这会儿悲痛的心情,但你也得接受现实,先生已经走了,当务之急是安排好先生的身后事……”
高远猛地抬头,直视着他,然后抱着他的大腿悲痛道:“师哥,我……我来晚了呀,先生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汪若水也跪了下来,搂着高远泣不成声道:“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呀师弟,别说你接受不了,我接到学校领导电话通知的时候,也觉得跟天塌了一般……
谁能想到咱师父在睡梦中说没就没了呀,咱们还没来得快给师父尽孝呀……”
师兄弟两个人抱头痛哭,看得在场的众人无不动容,泪如雨下。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沙发上,头发花白的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