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你真是天生做研究的料。」
「我没有在安慰你。」
我没有接话,季亭舟也没有开口。
太刺眼了,我从学校毕业後最大的感觉就是这个。
季亭舟忽然踩了刹车,我抬起头,看到前方是一个非常长的红灯。
我回望着他,完全不知道这问题所谓而来,「我不会。」
「不去投诉跟安静有什麽关系?」
「哦。」
但季亭舟似乎想打破这个纪录,他又问了一次,「你觉得你是安静的人吗?」
季亭舟很深、很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把视线转向前方刚刚亮起的绿灯,在踩下油门的那一刻,他说,「你这样的人会让我觉得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