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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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十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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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与唐星晴同行一程，在青州首府寒浦城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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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州掌武院州部递解手续时，洪范得知青州提督“大荒吞云”谢经国三日前被关奇迈急召入京，青州州部自上到下剧烈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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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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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离了寒浦，顶着北风驶入荒芜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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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骑着红旗散落在车队之外，仰看天头见鸿雁早已过尽，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苍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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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回想起离开苍墟城的前一日，蔡光熙半夜来见自己，进屋后不由分说跪了个五体投地，只求他回京后出言遮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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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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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摇头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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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旗开得胜，先斩铁魔又逼得那些鼠辈丧胆，怎么反而丧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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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一旁的沈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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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叹息自己到现在也摸不清山长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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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范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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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以为他是要压制青州门派，后来想是试探天下各方尤其是宫中的态度，再后来得到神京消息说山长几次与户部田阁老密谈，以为是要为掌武院撬开财源……现在看来山长这把火要烧的人本就不在院外，反在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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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打了个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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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都说山长粗莽，没想到竟有此一步三算之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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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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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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